确实是处破窑,穷寒之处几乎乞丐见了都得抹几把眼泪。
草皮土房,连点儿刮白都没有。
什么几间几连座,勾栏雕砌,平展大院,这都存在于梦里。
更别说花园水湖什么之类的了。
就只有三间破窑房,唯独院墙垒得极高,门头修得极阔,让人以为其平日里有多奢靡似的。
更别说陪伴其大半生的老妇了,满头白发,佝偻着身子,穿着着补丁满满的衣裳,不辞辛劳地给客人们熬着清粥。
自从权建政当上县太爷后,这个清贫小窝他就再也没有回过,糟糠之妻早就变成了人生之耻而不愿多瞥一眼。
整队整队的人,轮番上阵,没过一个时辰,整座宅院被夷为平地。
护卫长前来复命:“每一块砖都敲开了,没有发现异常!”
至圣天童阴沉着脸看向彭超,嘴角不住地发着冷笑。
彭超蹲在地上,瞅着那堆成山的砖头,眉毛皱出了山河:“东西到底被他藏在哪里了呢?”
“你玩够了没?”阿大原本还想质问一句,可彭超有些颇不耐烦,直接将手里那块砖砸在了地上。
一个寸方见长的金条赫然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