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句话鼓励了赛拉斯,他打起了精神,在医生的讯问下,他终于向他以沮丧的音调说出了经过的事实。但是王子和杰拉尔丁之间的谈话,他全略去了,因为他本来就不懂得他们谈的那番话的意思,他根本没想到他们谈的话会和他自己的飞来横祸有什么关系。
“呀!”诺尔医生喊道,“我要是没有搞错的话,你一定是无缘无故地碰到欧洲的恶党啦。可怜的孩子,由于你的单纯,他们做好了这样一个圈套叫你钻!你的脚已经跨进了一个多可怕的陷阱!这个家伙!”他说,“这个英国人,你已见过两次面了,我猜想他就是这种阴谋诡计的主使人,你能讲一讲他的样儿吗?他是青年还是老人,高个子还是矮个子?”
但是赛拉斯尽管很有好奇心,却是一个毫无观察力的人,他除了勉强讲了一个大概之外,其他就什么也说不上,凭他这点话是说明不了什么的。
“我真愿所有的学校中有这样一门功课!”医生愤怒地说,“如果一个人不能够观察和回想起他敌人的形状,那么眼睛和嘴巴又有什么用呢?那些欧洲的恶党我全熟识,我可能认得出他是谁,并且能获得一些替你辩护的新材料。以后你得多多注意这种地方,我的可怜的孩子;你自会发觉这将受用无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