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卿扯了扯嘴角,他仿佛读懂温尔眼底的困惑,淡然说道:“我从来都是这样,冷漠不近人情,不是我变了,是你一直没有看明白我。”
云司站在一旁一脸无奈,荒凉的洛河关外寸草不生,温尔一行人便已经占据了关口的大半条道路,小鱼紧紧拽着温尔的衣角,她看着这样神情愠怒的温尔有些害怕。
“哥哥,我们还要去找怀虞,不要在路上耽搁了好不好?”
温尔盯着后卿看了许久,然后一阵冷笑:“是我会错意,以为你后卿是个古道心肠之人,现在看来,你不过是冷心冷面,我真是为怀虞感到寒心!”
“怀虞现在生死未卜,你在上京歼灭勒佛教,不顾她的安危,现如今上京已无勒佛教,你又在做什么?整个国师府都因为你没了,你没有一点内疚吗?”温尔站在风口大声质问。
后卿看着失去理智的温尔,纵身一跃,坐在马背上一言不发。
“如果怀虞以为你发生什么意外,后卿你就该此生孤独!”温尔拿起长剑,割下自己的衣袖。
“我温尔没有你这样绝情的兄弟,洛河关外就此隔袍断义!”
云司在温尔说完这话后变了脸色,他不知道后卿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他在后卿身边带了上百年,他不会是自己口中说的无情无义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