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下签证手续还需要一段的时间,顾梓恩决定在国内陪着我,等到我拿下签证一起走。他说,他已经无法忍受分离了,也总是担心我不在他身边,就会突然地消失,宁愿把维也纳的工作暂停一段时间。
他亦打过电话给妈妈,征得她的同意。
一切都如此地顺利,让我如在云端。
我和夏洛洛常常见面,她已经决定留下来,不再离开。她开始接手她爸爸的一些生意,现在的夏洛洛越来越干练了,举手投足间,都非常地有女人味。想想小时候,我们没心没肺地胡闹,现在,却也开始俨然地与人交谈,应酬,开始为自己的事业打拼一片天来。
阳光安好的时候,和顾梓恩坐在护城河边,他突然谨慎地从我的肩上捡起一根头发,然后把我的头发缠绕在他衬衣的纽扣上去。我不解地看着他,他就笑了,结发夫妻就是这个意思。
我失笑地看着他,然后抬起手来,从他头上拔了一个根头发下来,学他的样子绕在我的衬衣上纽扣上。
顾梓恩轻轻地从我的颈项处拿出我的护身符,你知道这里面的秘密了吗?
我点头,然后把护身符取下来,从椭圆的中轴线折叠起来,它就成了一个桃心的形状,然后打开桃心上的两片,就成为了一个盒子。那一枚17岁时放在里面的戒指,依然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