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点都不坚强。
他还没说什么。
她就哭得这么凶。
贺戚无奈叹气。
他早该想到,这个大小姐矜贵、骄纵、难哄。
惹恼了她,还真挺糟糕的。
“抱歉,是我听信安夏夏的一面之词。”
大小姐安静平淡看了他几秒,平淡得让贺戚心慌。
“我想,我和贺先生并不是一路人,以后没什么事情,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贺戚指尖顿了顿,他蹙起眉心,只能看着她渐行渐远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,贺戚几乎雷打不动早晚发消息给她,只不过都仿佛石沉大海。
他不理解,仅仅只是般姝冷遇的态度,就让他烦躁得想要抓狂。
明明只是不太熟的陌生人。
贺戚觉得自己是时候和般姝要一个说法了。
他姑且把这视为,他对般姝产生了好感。
这种情感让他拿起画笔时,画布上最后只会是般姝。
对他的影响太大了。
他想。
这种让人无措的情感真是来者不善。
最起码,让他江郎才尽了。
他想不到好的办法。
他真的木讷。
只好在她的古画店等。
他没想到,他等来的是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,遍体生寒。
般姝罕见的没有穿旗袍,穿着墨绿绸缎吊带裙,皮肤雪白。
和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亲密无间。
她怀里捧着漂亮的白玫瑰花束。
她比花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