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老子早知道啊?”
众人愣了一会儿,几乎同时反应过来,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。
屋里气氛轻松,有人顺势提起了要求,道:“姐夫,弹一下吉他吧,我还是头一回摸到这琴呢。”
“是啊,弹一个吧。”大家随声附和道。
“行吗?”杜守义看向了龚小北。
“行。”小北爽气地答应了。
杜守义接过琴,调了调音。本来他想唱首革命歌曲,但面对少年期的菜刀诗人钟跃民,他忽然想显摆一下了。
想了想他道:“弹个民歌小调吧。”说着他拨动起了琴弦。
“滴答滴答滴答滴答,
时针它不停在转动,
滴答滴答滴答滴答,
小雨它拍打着水花
......”
安静,平和,淡淡的忧伤。这是杯丽江的米酒,却能让远在北方的一屋人痴迷。特别是钟跃民,他骨子里埋得就是这种忧郁气质。
杜守义弹完最后一个旋律,等到余音散尽,他说道:“这是云南的民歌小调,以前听个云南工友唱过,今天不知怎么把它给勾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