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婳绷紧神经,“这个人尽皆知,并不能证明你就是霍北尧。”
“你十三岁那年,我把你从一帮小混混手中救出来。你十八岁那年,我们确立恋爱关系。你二十岁那年,我们登记领证,可惜好景不长……你胸口有颗朱砂痣,你非说那颗痣是我。我后背有个枪口,你可以过来检查。”
南婳绷紧的神经松下来,扔掉菜刀,“你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?”
“我打电话告诉你了啊,家里有惊喜等你。”
“你这是惊吓好吧。”
“好,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霍北尧从礼盒里走出来。
忽然意识到什么,南婳急声说:“你疯了吗?不好好在医院里养伤,跑回来干嘛?你伤得那么重,如果飞机气压升高,伤口会裂开的。”
不等她回答,她跑到他面前,就去解他的衬衫扣子。
霍北尧拿她没办法,任由她一颗颗解开。
解到一半,南婳扯开他的领口,去看他后背的伤。
见包扎的地方没有晕出明显的血迹,提起的心稍稍放下来。
霍北尧修长手指一颗颗扣好衬衫纽扣,笑着对她说:“这么担心我?”
“我是担心你有个万一,阳阳和月月难过。”
“你不难过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
“你呀你。”他伸出手臂环抱着她,手指轻轻揉着她细腻滑嫩的脸颊,“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啥时能改?”
南婳握住他的手,不让他乱摸,嗔道:“你为什么忽然回来?风险多大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