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耳语下来,即使是玄练这种极少色变的人,也听得黛眉顿竖,耳起红云。
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一般,皱眉道:“修行人说心猿意马都属意指,而不是真有其事,你自己管不住色心,却偏说什么猴子……”
不过说着,她似乎也有所思般,又眉间微凝道:“但情思忽起这种,大姐和二姐也说过类似的话。说是……”
“类似的话?”吴逸听了难免好奇。
玄练沉吟道:“我在未换身时,就常听几个姐姐在没日没夜说起你的事,有时候我不想听,但还是不免听到一些,她们都说和你相处时,都开心得很,有时往往情不自禁,道心坚固时也会意外动摇……”
“像是有条红鲤鱼在戏水一样……”她开始说时还语气如常,说到后面,却又声气渐低,支支吾吾,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说下去,头也渐渐低了下去……
吴逸望着她那三月桃花似的耳垂,也明白她这反应是因为什么,随即莞尔道:“那你相信吗?”
玄练只略一吐纳,耳边的薄红就已消逝,转过来定睛道:“不信,除非让我试试。”